第(2/3)页 谢之宴漫不经心地拂开了他,目光仍追着远处摘花的江晚棠。 赵熠顺着他的视线看去,只见江晚棠正踮脚去够高处的海棠,绯色披帛随风扬起,露出了腕间的血色玉镯。 赵熠瞳孔再度瞪大,那不是血玉镯,永安侯府的......传家宝?! 还未做出反应,身旁的谢之宴便已经站起身来,临走前还不忘带走桌上那碟江晚棠爱吃的桃花酥:“今日便下到这吧,改日我去寻欢楼找你喝酒。” 说罢,人已走出了凉亭。 赵熠急忙起身,追问道:“哎!棋还没下完呢,你做什么去啊?” 谢之宴头也不回地挥挥手:“去给我家夫人摘枝花。” 紧接着,赵熠便亲眼目睹着他走到江晚棠身边,伸手为她折下开得正艳的那一枝海棠,眼角眉梢满是温柔的笑意。 赵熠傻眼一般的站在亭中,看着某人那笑得一脸不值钱的样子,只觉得没眼看,连“啧”了好几声,才摇着头离开。 成婚后的男人,真是可怕! ...... 谢之宴不只将江晚棠宠在锦绣堆里,他还会带她去郊外骑马,画舫游春,戏楼听曲... 他带她纵情山水,教她肆意,自由... 他将那朵饱经风霜的海棠花,重新娇养了一遍。 于是,小白兔渐渐褪去乖巧的外皮,一点点的露出了狐狸的尾巴。 两人之间的相处也变得愈发亲密,默契起来。 谢之宴也由之前的打地铺,成功睡回了榻上。 一开始,江晚棠只是觉着自己日日都是在地铺醒来,为了不委屈自己,索性便让谢之宴直接上榻来睡。 反正床榻足够大,她在榻上用枕头分了楚河汉界,霸道的不允许谢之宴越界,可偏偏自己又是日日在谢之宴怀中醒来。 久而久之,她连枕头都懒得放了。 这日,两人晨起,江晚棠梳妆完毕,转身却见谢之宴一袭绯紫色的大理寺官袍,一丝不苟的端坐金丝楠木椅上,双腿随意的交叠着,姿态矜贵慵懒。 他眼尾轻扬,满是戏谑的眼神,灼灼的盯着她看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