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嘿嘿!我倒还没有嫌弃大娘是个寡妇呢,怎生大娘反倒是先嫌弃起我这么一个少年郎了!” 庞春梅气的恨的,紧紧握住粉拳,手指甲深深嵌进肉中。 陈敬济滔滔不绝地说着,金莲和瓶儿在一旁听着,也是感到非常气愤。 陈敬济缓缓回过头去,冷冷地看着那三名侍卫,说道:“是好汉,就把我放开!” 庞春梅紧蹙着秀眉,命侍卫们将陈敬济放开。 不料,侍卫们甫一将陈敬济放开,陈敬济竟是立时将裤子脱了下去,屋内除了几个侍卫,其余全部是妇人。 眼见陈敬济一把就将裤子脱了下去,身下一丝不挂,光溜溜的,都是连忙用手遮蔽住双眼。 陈敬济冷声一笑,眼见终于得逞,便飞身从吴月娘房中冲出,以最快速度爬上墙沿,一把便翻越了过去。 陈敬济用这种卑鄙无赖的招数逃过了这一劫,一路向西跑去,始终连头也不回,如同连命也不要了似的,飞速狂奔。 因着几名侍卫在跟随庞春梅等妇人出来之前,应伯爵就已经吩咐好他们了。 让他们无时无刻都要紧紧守候在几名夫人身边,切莫不要让几名夫人遭受到任何危险。 于是这般,侍卫们只得是站在原地守候着金莲等几名妇人,眼睁睁地瞧着陈敬济犹如一条过街老鼠般逃走了。 尘埃落定之后,庞春梅眼见吴月娘哭得梨带雨,心疼之下,一把紧紧抱住吴月娘。 口口声声说着:“大娘,你命运当真凄惨,莫不如从此以后便跟随春梅去汴梁城,光候是春梅的相公,竟然会好生待你!” “从此以后,咱二人便以姐妹相称,你放心,到了汴梁城之后有我一口燕窝吃,便不会没你一口燕窝吃!” 吴月娘缓缓摇头,连连叹气道:“却也不是我不想领了妹妹的这份好意,可你说,老爷他究竟为什么而死?” “是,旁人都说,老爷为人不端正,整日沉沦酒色,最终死在了春药上面。” “可是他应光侯和老爷之间究竟有多少的恩怨,妹妹你心里面还能不清楚吗?” “老爷死了,难道你就能够保证,当真和他应光侯一点点关系也没有?” 春梅眼见吴月娘厉声质问着自己,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。 说来也是,西门庆之死未免太过蹊跷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