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孩子们疯了似的扑了上去,开始抢夺那些圆糖。闫老二的儿子,刚刚学会走路的一个小崽子,蹒跚着走到一大坨牛粪上,从里面抠出一颗圆糖,毫不犹豫地放进了嘴里,砸吧砸吧,看得人们哄堂大笑。 阿土的脸色慢慢阴沉了下来,认真地盯着还在踢打那些小商品的闫老二,慢慢走了过去。 天水寨人的笑声慢慢低了下来,因为,他们看着阿土的样子,突然想到了阿奴。 阿土现在的样子太像阿奴了,阴沉,狠辣,像一只鬣狗。 闫老二似乎也感觉到了,慢慢停下了踢打,一只手紧紧握住了刀子。 “两只箱子里的商品,总共价值七匹马。”阿土冷淡地说道。 “七匹马?”闫老二眼角使劲儿抽搐了几下,冷笑道:“做你娘的清秋大梦吧!你小子还要讹诈?” “或者,七根指头。手,还是脚,你自己挑。”阿土淡淡地说道,好像不是在谈论赔偿的问题,而是随口打听一下最近的天气如何。 “你去死吧!”闫老二怒吼一声,“刷”的一刀,直接向阿土头顶劈下。 围观的天水寨人不禁“嘶”地吸了一口冷气。自有天水寨以来,除了阿奴曾经揍过王胡子,就再没有生过自己人砍自己人的事了。 大家都有些紧张,同时,也充满了期待。 天水寨这两三年来太平静了,大家都快要活腻了,就想刺激刺激。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