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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大概……是从你进到神兽局开始？你我心神相通，我能明显感觉到。”

    “是吧？”

    齐凌拂起热水浸了浸自己裸露在外的肩膀，脸上的笑容逐渐收敛起来，一旁的白虎侧头看着他，安静中，小阿飘来到后边，好半响才有声音传出来，“其实我也这么觉得，这也是我最近一直有在想的问题，都怪你失忆了，不然我还真想问问你，你以前所待过的那个时期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世道。”

    “世道很重要吗？”

    “呃，难道不重要吗？”

    “我倒觉得重要的是每个时代里的人。”白虎摇摇头，看着齐凌反问道：“你不会是被鸣蛇那段话给影响到了吧？”

    “瞎说！”齐凌摇头晃脑的回道：“我是如此的大彻大悟，就差给个舍利顿悟成佛了。”

    “喔？你想成佛？”

    “……只是举例。”

    “我本来还想告诉你佛是真的……唉，算了，现在的你知道太多也不好，反正我的记忆也不完整，就算能告诉你，也仅仅是一部分的事，对这个时代的大局好像也起不到什么作用……喂，你泡好了没有？起来干活了。”

    “干活？”齐凌满脸问号回过头，“干什么活？”

    “你提起战气看一下就知道了……这间温泉养身馆，绝对有问题。”

    交谈声在那之后沉寂下来，齐凌疑惑的回过头，然后沉下心神，当白色的气晕逐渐带动着温泉池中的温泉将之转而沸腾的时候，陡然亮起红光的眸子里所能目及到的一切，全是黑压压的一片瘴气。

    “……这是什么？”

    “傒囊那次的杀人现场你忘记了？这就是凶兽所依仗的浊气了。”

    “那怎么……”

    “问我干什么？去问那个刘婉书啊，她的身上，可是最为浓密的。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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