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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可姜禹竹是日本间谍，他交代你是他的下属，每月从普愿寺取情报偷偷送给他，没说错吧？”

    生死离别，总有伤心，看苏亮表现总算有几分人性。

    “你姐是日本间谍，还是你姐夫是日本间谍？”

    “我每次去待一会就走，见了面打声招呼，还能盯着他看。”

    褚文昊也没阻止，把他放开，让其蹲在地上哽咽半小时。

    很好，你要是痛快承认，我倒是不放心了。

    说的也没毛病。

    “姜禹竹要挟你姐，干过啥事你应该知道吧，就没给你留点话什么的？”

    “我！”

    “什么！”

    慌忙喊道：“褚局长，千万不要忘记上峰给稽查处的规定，不能屈打成招，我姐夫不会这么算了。”

    “污蔑！”

    “恩。”

    “不可能，我不信！”苏亮听到状若疯狂，脸色苍白，旋即嚎啕大哭，可见姐弟感情还是有几分。

    “你姐姐漂不漂亮跟我没关系，说吧，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，给你分体面。”

    “哦，认识，江美恩的下属，偶尔去家里见面，我见过两次，长得很漂亮，我姐夫想动心思就是没那胆。”

    “是！”

    “呃，那个.是谭伦让我去干的，陈乔杉下的命令，属下只是领命执行。”

    剩余二十人只能做后勤，不敢杀人，待遇自然天差地别，负责吃喝拉撒等事宜。

    “褚褚局长，你可不能乱来，我姐夫不会轻易揭过。你放了我，让我姐登山给你送物资，我姐很漂亮的。”这混蛋还不知道苏凝脂已经挂了，试图吓唬与色诱。

    褚文昊点点头实话，“她去孙家都跟谁见面，我的意思除了江美恩，跟谁偷偷摸摸说话，看上去态度很亲密。”

    褚文昊满脑子浆糊，“他亲自给你的？”

    “这我哪知道？”

    点燃香烟递给他一根，褚文昊蹲下身，“报仇总要有证据，刚才你不是说了，稽查处要有规矩，我不能登门抓你姐夫吧？”

    “我需要打开局面，争取让上峰追加职权，要是能升责党国铨叙上校，那我就替你报了这份仇，一切都要符合规矩，说白了我要有权利。”

    “军统里有没有日本间谍？”

    “有！”

    (本章完)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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