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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不杀你，就知道你是共党？你是共党我就不能杀你？你这是什么理论？”

    冯道远起身怒斥！锋芒闪烁，冷言警告：“此人满嘴胡言乱语，我看事情到此为止，褚文昊是冤枉的，至于此人真正身份有待商榷，军统带回去严刑拷打！”

    “卑职还是那个问题，赵雷要如何证明自己是共党？倘若他是日本间谍，或其他身份，故意冤枉卑职该怎么论？如果卑职故意放他离开，总要感恩吧，回头就出卖自己恩人，这样的共党是不是太假，也太没人性？”

    赵雷有点恶心，组织语言，不能出卖共党基础上只能说点实话，“我突然生病，方虞给中医院打电话送下山，期间你并没有安排任何人跟随，不是故意放我离开，是何？”

    褚文昊嘴角挂笑，盯视赵雷，“你告诉我，冯程程被关押在稽查组牢房里，你是不是知道？只要你说明这个问题我就承认你的身份。”

    “我放你离开？我怎么放你离开的？”褚文昊打算把他逼到墙角，有本事你就快点出卖共党，否则对不起你的铮铮铁骨。

    “好胆！”罗君强提气，“褚文昊你还有何话可说？”

    气的叶世荣手指颤抖，“诸位，此等恶贼应该带回去严刑拷打，既然指证是褚文昊放他离开，我看是不是可以让他回去？”早知他胡言乱语就不该带过来，这下好了，很快山城就会传遍戴春风故意打杀褚文昊的消息，那些看军统不顺眼的，在宣传一番，哈哈，自己等着挨收拾吧。

    褚文昊笑咪咪点头：“承认。”

    “那你为何放我离开？”赵雷不想表现得太过，否则前言不搭后语，冤枉褚文昊嫌疑太重。

    “咳咳，就事论事吧。赵雷既然你说褚文昊放你离开，他知道你的身份，还是不知道？”萧国轩头疼不已，想快点结束审讯。

    叶世荣眼眉微挑，没搞清楚，狐疑问：“褚文昊，你是否承认赵雷共党身份？”

    “住口！”

    “我同意。”几人都没意见。

    罗君强见褚文昊私语，赶紧阻止：“褚文昊，你是要威胁还是串供！”

    “没意见！”

    “我同意！”

    赵雷愣杵，脑袋快速转动。啥意思？褚文昊要逼他交代孙若兮？

    褚文昊附耳低语一声：“我那可是有冯程程的口供。”

    却见冯道远眉头深锁，犹豫不决，不知该不该同意，陈祖燕笑问：“怎么，冯参谋觉得褚文昊杀你侄女无罪，不承认他私放共党？”

    其余人眉头紧锁，恶心，审褚文昊把戴春风牵出来，名声败坏，岂能算完。

    乱了，乱了，好好捋捋，陈祖燕眼中精芒闪烁，捏着下巴把众人表情尽扫眼底，嘴角上扬，“咳咳，我看事情有点乱，简单点，我们先定罪，刚刚定了褚文昊杀人嫌犯罪名，诸位没意见吧？”

    “是啊，你为何放他离开？”罗君强补了一句。

    “谁跟你说我没派人跟着？”褚文昊反问一句，“诸位长官，卑职曾经安排下属在后面悄悄跟随，至于结果如何，卑职也不清楚，可以让卑职下属来作证。在这之前，先理清赵雷的真正身份是何，事关卑职是否私放共党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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