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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我来潼关目的.”

    “你胡言乱语诓骗老子，老子比猴都精，你明白嘛！”张豹此刻心情跌宕起伏，患得患失，说完死死盯着他。

    周虎怒了，“老子要你尝尝莽夫的皮鞭疼不疼！”说着就要抽他，却被张豹抬手制止。

    “你看到我的证件了？”褚文昊声音沙哑而冰冷询问。

    周虎急忙回道：“营长，这混蛋承认自己是日本高级间谍！营长您太牛了，两鞭子下去就让他招认，属下佩服的五体投地啊。”

    “玛德！”

    “莽夫？”

    “看了证件，你还咬定我是日本间谍，你可知按照内部军纪，冤枉上级长官要遭受何等处罚？”他算看出来了，今晚要是不想办法自救，没指望能活着离开，不能把希望寄托在他人身上。跟其交流只为搞清楚胡中南真实想法，倘若真让他死，也在无顾及。

    张豹深以为然点点头：“那倒也是！”

    “快说吧，什么计划，同伙都是谁！”他有点迫不及待。

    “哈哈哈”张豹笑了，笑得很猖狂，“呸，什么狗屁少校，你当我傻！”眼神讥讽道：“我听说你在军统那会也杀了不少鬼子，那为何你到南京日寇没把你扒皮抽筋？为何让你大摇大摆到处溜达？这只能说明一点，你！就是潜伏在党国的日本高级间谍，否则能说通吗？总不会小鬼子看你长得好看，杀了他们的人还把你供起来吧！怎么样我说的对不对？”张豹自以为分析的没错，理论上确实没错，也很让人信服，却不能放在他身上用。

    褚文昊死死咬着牙，浑身颤抖不止，也就是他身体强壮没放下锻炼，其他人早晕过去八回了。

    但面对他瞪来的眼神，心中总有一抹莫名，却不肯认输。讥笑道：“怎么，不装勇士了？我还因为你是仙家之体感受不到疼痛呢，害怕了？害怕了就说，只要老实交代自己身份跟同伙，我可以饶你一命。”

    啪啪啪——

    他们已经很久没打过仗了，立功机会都没有，听到如此言语突然觉得团长许诺也不香了。

    褚文昊想了想：“很重，关于日军要里应外合占领长安城事宜，同伙很多，不过需要单独联系，你现在让我说也说不清楚。但能保证只要搞清楚凭借此功绩擢升个国党铨叙上校，赏个宝鼎勋章绰绰有余。”

    “很好！”

    褚文昊闭上眼深吸口气，再次睁开时眼神变得平和，盯着他冷静道：“你说的对，我是日本高级间谍。”

    要让自己记住这血淋淋的教训，记住今后对仇人要狠，对日寇不能有丝毫心软。

    “哦！”张豹以为自己耳朵听错了，看向周虎：“他刚才说什么？”

    “什么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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