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池兴月捂着砰砰砰砰狂跳的心脏,被宝珠搀扶着,重新坐到桌子旁。 追“星”的人们跟着游街队伍前进,街道两旁,渐渐安静下来。 凌家人歇了会儿,准备离开。 祭酒家小姐赶忙拿出银票:“抱歉,凌夫人,小女不知几位的身份,刚才失礼了。” 舒慕云赶忙推拒:“无妨,说好的事,怎能出尔反尔。” 说着拍拍祭酒家小姐的胳膊:“你和兴月年龄相仿,改天到家里玩儿哈。” 祭酒家小姐点头:“多谢凌夫人邀请!” 舒慕云没再说其他,和老太太、池兴月下楼,坐上马车回家。 等看不见人影了,祭酒家的小丫鬟才说:“不就儿子考上状元了嘛,咋感觉这凌家,鼻孔朝天呢? 尤其是那状元夫人,是怎么说出‘免礼’二字的。 她是不是不懂官家后院儿的规矩?” 祭酒家小姐赶忙打断小丫头的胡言乱语:“这府城藏龙卧虎,说不得那状元夫人,就有什么其他背景。 就如她手上的镯子,你瞧见没,可是一般成色? 怕是把咱家全卖了,都买不起那么一只。 可状元夫人呢,行为举止丝毫看不出来小心翼翼。 说明什么,凌家底蕴深着呢。根本不是表面上那么浅薄。” 小丫头思索片刻,忽然想起来:“小姐,奴婢记得去年夏天,府城有位姑娘被封为乐安县主,夫家好像姓凌。 这状元夫人,不会就是乐安县主吧!” 祭酒家小姐惊讶地瞪大眼,回想起池兴月说“免礼”时的风轻云淡,感觉还真是这么回事。 心不由有些慌,赶忙带着小丫鬟回家打听消息。 却不想,此番对话被看完热闹,准备回家的吃瓜群众听到。 于是一传十,十传百,池兴月这个低调没存在感的县主,随着凌季恒火了一把。 只一天时间,府城上下便知道了,状元郎的夫人,是乐安县主。 这下打主意的,是彻底歇菜了。 不敢啊,根本不敢。 然而,直到夜深,凌季恒也没回来。 打马游街结束,凌季恒脱掉红袍,和学子们等着周皇忙完政事,为新进士举办宴会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