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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人是会变的，”林昔年说，“之前顾希生说了一句话，你注意听没有？”

    莫小可疑问：“什么话？”

    林昔年说：“是他暗中散发假消息，让我在调查你的过程中误会你和林芝音的关系，这句话。”

    莫小可惊讶：“他有说吗？”

    “他没说吗？”

    “他没说，”莫小可肯定回答，但立马又不自信了，语气虚下来，“他不会……真说了？”

    “不重要了，”谁知林昔年这样说，吩咐莫小可，“给小高打电话，把电话给我。”

    莫小可没有问他为什么，依照他的话去做，电话那头刚响起小高的声音，她就把手机放在了林昔年耳朵边。

    “小高，我是林昔年，”林昔年说，“你去查当时调查莫小可的那些材料都是从哪里搜集到的。”

    小高的办事能力当然不用多说，他只交代了一句，小高就去办了，这同电话打得非常简略。

    “会查清真相的。”林昔年说，也像是在安慰她。

    “如果是那样，顾希生就太可怕了。”莫小可感到一阵倒寒。

    林昔年没有在说话，莫小可也重新躺回自己的床上。这一夜再也无话，倒是两个人都心安起来，渐渐进入梦乡。

    第二天，莫小可去找大主教，把自己的打算告诉她以后，大主教作为中间人，让她和顾希生见了面。

    这个时候，莫小可还是有些不敢单独主动上门去找顾希生，不论是顾希生自己，还是那个黎阅，都让她感到害怕。

    大主教说：“我要去处理一些事，你们慢慢聊。”

    大主教走了，给他们腾出空间。莫小可对顾希生说：“我答应跟你走，但你真的能将我送回原来的世界？”

    顾希生喜出望外：“当然可以，你要相信我，芽芽！”

    “我的真实名字叫莫小可，既然你知道我是怎么出现在这里的，就不要再用芽芽来称呼我了。”

    顾希生有些腼腆的微笑：“是，是那我叫你可可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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