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九章 午:一次详尽的讨论(上)-《旧日音乐家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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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清口树”、“真言之虺”要么极其冷门,要么是近年来才浮现出的危险名词。

    传承情况是一种侧面的反映,与见证之主后来的状态与活动情况,有直接关系。

    而佚源神,总体情况“未知”得多,但就范宁感觉来看,仍有一定差异——

    “观死”与“心流”在超越俱乐部的散播下有一定传播度;

    “狼言”在特巡厅内部作为研习“烬”相的生僻补充;

    “星轨”、“赤阱”的古老传闻是范宁在失常区才获悉的,与少年的魔号或东方之笛存在千丝万缕的联系,后来一个位置被“瞳母”篡夺,一个则被填成“红池”;

    “午之月”存于预言,于几重历史中曾有“眨眼”的预兆,在末世才升起;

    “晕轮”则除了那个称量天平礼器外,其余信息丝毫不知,现今蠕虫学家斯克里亚宾已死于纷争,也无从对证,只是范宁觉得同为末位的“衍”相位置,其和“真言之虺”的形态似乎存在某种相似性,不知是否也与涉及到的“纷争”有关。

    至少,说明“纷争”是存在一个“下场”的。

    有些见证之主的秘史因此变得丰盈,有些则枯萎。

    “纷争的确存在。”波格莱里奇说道,“但现今世人所以为的哪些为界源神,哪些为佚源神,只是世人所以为的。”

    “‘聚点’被分裂后,‘原初诞生之数’的这些存在,与‘原初崩解之数’的这些存在,在第1史发生纷争,这即是混乱纪元的名由。”

    “而众人如今所知的,不过是,结果。”

    不过是,结果

    结果!?

    某些更加危险的设想或猜想,在范宁心中发芽更盛以往。

    如果非要这么说的话.

    “现今所谓的界源神,不一定就是当初的‘原初诞生之数’?现今所谓的佚源神,也不一定就是当初的‘原初崩解之数’?”范宁问。

    “不错。”

    “譬如界源神‘清口树’在很长一段时间活动沉寂,‘冬风’也只在一些回溯类秘仪的祈求中能收到回应,反倒是‘观死’和‘心流’的活动痕迹从上世纪开始愈演愈烈.不排除‘清口树’和‘冬风’是‘聚点分裂后的碎片’,反倒‘观死’和‘心流’是第0史就存在的界源神,其间发生了改变秘史结果的纷争?”

    “不错。”

    “难道也有可能.佚源神‘晕轮’,实际是一位被禁止发声的界源神?而界源神‘真言之虺’最初是佚源神?只不过后者篡夺了前者的席位,就和‘午之月’一样?”范宁的声音愈发干涩。

    “不错。”

    “那这样的话,将现在的‘不坠之火’视为佚源神也未尝不可?”

    “即便最初,也不排除是如此。”

    “.那也就是说,起源的七位,崩解的七位.其所处类型的判别全然没有定论可言也无从得知期间,这十四位见证之主的演化,具体到底经历了怎样的过程?”

    “甚至,为何一定是十四之数?”

      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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